拿了那么多钱,再加上雪尧这个案子不明不白的,估计很快就会有个结果。”陈素商道。
    袁雪竺也拍着胸口:“谢天谢地。我大哥真是倒了血霉!他平时看到人就绕道走的,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
    说起这个,袁雪竺又说陈素商,“素商,你真是太细心了。假如是我,想要去贿赂警察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若不是聊得来,而且对方承诺帮忙,平白给钱,可能会被没收,起不到任何效果。
    比如说袁雪竺,她对英国的历史就一点也不了解。
    她看到了信,也不会认识那是英国来哪怕知道警察女儿的年纪,也说不出她出生时候的大事件。
    “我大哥要对你以身相许!”袁雪竺突然又笑道。
    陈素商无奈:“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沉默了片刻。
    她沉默的时候,叶惟也在沉默。
    良久,叶惟才对陈素商道:“素商,这件事你怎么看?”
    “跟六叔你的看法一样,有人故意陷害雪尧的。至于是谁,我暂时还不知道。”陈素商道,“你们在香港得罪过人吗?”
    袁雪竺插话:“没有。”
    陈素商倒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