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觉得平日里从我这儿得来的蝇头小利,不值得你们去和珀鲁相争。”
“我们只是从犯,前面还有泰恩那个蠢货呢,就算再怎么清算,暂时也还轮不到我们。”泰恩不屑的冷哼一声,颇为鄙夷的问询道:“你们,是这么想的吧?”
“不错,我是主谋,也摄取了其中最大份额的利益,但那又如何,我不会有什么事,反倒是你们,当真时日无多了。”
手下脸上的不以为然被泰恩看在眼里,但他没有生气,反而依旧心平气和的给他们做着解释。
“挪用建筑款项,贪昧军费,驱使手下的士兵去劳役做工,为自己赚取血汗钱。”
泰恩一字一句的诉说着自己的罪行,藏匿在那平静言语下的,是赤裸裸的血腥。
“没错,这些都是我干的,”守备官毫不在意的承认一切,“要不是因为每日做苦工,少于休息,荒于训练,也不会连一个手持石质武器、身高仅到腰腹的鱼人都不是对手。”
“除了一腔热血也没有什么了,动起手来可能还打不过发了狠的农夫。”
泰恩用一种极为轻佻的语气诉说着几日前的惨烈,仿佛死在鱼人手中的那一位位并非他手下的士兵,而是可有可无的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