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艾伦意识到野猪没有将他刺穿,他慢慢放下捂在脸上的双手,发现那野猪就趴在他的腿上,一支嵌有黑色羽毛的箭扎在它的身上。
羽箭从野猪的后脑刺入,瞬间切断了脊柱与脑干的接连,在夺走它生命的同时,也防止了其临死前的反扑。
男孩向着上方的黑暗处张望,一个穿着棕色皮衣的人站在林子的边缘,正快速的将一把长弓用油布包好,以防这件有价值的武器被雨水所磨损。
然后,那个男人跳了下来,步伐轻快的像一位身手矫健的精灵。
他走了过来,穿在身上的宽大斗蓬掩盖住了他的脸。
男人在艾伦的身边蹲跪下,洪亮的声音透过暴雨的轰鸣就像他从男孩腿上搬开死去的野猪一样容易:“你还好吗?孩子。”
“骨头断了?”
他看了看艾伦的腿,询问道。
“我想没有。”
艾伦大声回答,自己检查了一下:他的右半边身子都处在酥麻当中,双腿像是被针扎似的疼痛,脚踝使不上任何力气。
男孩觉得今天的运气真是糟透了,但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留下什么终身的伤害。
每一个骑士都是半个医师,尤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