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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羽不敢发火，她甚至连反驳的话都不敢说一句。
滨城谁不知道她不讲理？
霍思羽是知道的太晚了。
南清微微一笑，随即又打开看着那份文件，然后道：“杰尼先生说过，他要根据你的自身气质来设计展示款，与设计师见面这一栏，你们朝羽是指定时间，可上面这个日子定的……杰尼先生那天刚好没时间。”
霍思羽气的咬牙，但还是一副聆听教导的样子：“那您的意思是？”
“改成随时可以吗？”南清这语气，像是在征求的样子吗？
霍思羽：“……”
南清一如既往的轻笑：“以示诚意，如何？”
霍思羽犹豫了一会儿：“可万一……”
南清笑着解释：“放心，不会让您为难的，再说了，又不是非要像面试那么正式，只要见到您这个人就可以，您在敢通告，我跟杰尼先生可以探班，有什么为难的吗？”
这主动权，总不能一直都在霍思羽手里，即便是微不足道，她也拿到自己手里。
霍思羽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但看南清的视线还留在文件上，微微蹙眉：“请问还有那些地方不合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