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够弄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这封密信应该是郤俭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而不是出自郤揖之手。”
黄权认同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十有**是郤俭看自己儿子主持全局,心里有些不自在,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于是就自顾自的弄出了这封密信,结果还是为我们做了嫁衣。”
刘鑫不禁呵呵一笑,开口说道:“我很好奇,如果郤揖知道了他父亲的所作所为,会是怎样的表情。”
黄权一听,也不禁笑了起来。
事实也的确如此,让我们把镜头转向雒县刺史府。
在刺史府的一间院子里,一名二十来岁的白衣男子,正在慢慢踱步,手中虽然拿着一本《论语》,不过看他双眼涣散,想必他的注意力并不在书上。
这人便是郤揖。
这时,有一个家丁走了进来,郤揖立马回过神 来,急切的问道:“情况如何?”
那个家丁连忙说道:“启禀少爷,那边的人传来消息,夏安不识好歹,又一次拒绝了我们的提议,并且根据线报,夏安已经在命人收拾行李,好像是想要跑路了。”
郤揖眉头一皱,这消息可不妙啊,夏安在自己计划中担任的角色十分重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