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种事层出不穷。我知道你重视亲情,但有时候好心办坏事,亲人才是最麻烦的。不如你索性撕破脸,以后就避免一些了。”顾轻舟道。
她的话,司慕犹豫了下, 还是听了进去。
“好,我配合你!”司慕道。
顾轻舟笑了下。
约莫过了五分钟,顾轻舟将司慕手上的银针拔下来。
顾轻舟收起银针,然后又拔下自己的发簪,一下子就戳破了司慕的手。
很疼。
血流了出来。
放完这点血,司慕感觉脑子里更清楚了,至少自己没有那些绮丽的幻想,自己能掌控心绪。
“怎样?”顾轻舟问他。
司慕故意和她闹,说“疼!”
顾轻舟失笑,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认真说!”
这个动作,让司慕不高兴“不要拍我的头!”
顾轻舟略带歉意笑笑。
司慕警告完了,也认真道“清楚了很多。”
顾轻舟就放心了。
西屋是供客人休息的,有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挂着银丝半透明的帐子,里面的锦被干净整齐。
司慕决定配合顾轻舟演戏,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