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很好。
只是顾轻舟不明白,她好不好的,干嘛长篇累牍告诉司行霈?
她不是和司慕在约会吗?
“犹记兄左边胳膊枪伤,阴雨天酸痛,如今可大安了?若是能寻个人揉按,不知可能解痛?”
顾轻舟看到这里,可以想象她柔软的小手,按在司行霈的胳膊上。
真是
顾轻舟想象着,浑身颤了下,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顿了顿,顾轻舟收敛心绪,觉得自己神经质多想了。她问司行霈“你左边胳膊还疼吗?”
司行霈翻了个白眼“矫情,都五年了,疼个屁!”
见顾轻舟看了半晌,才看完第一页,司行霈实在没耐心了“有什么可看的?走,上楼去说话。”
信丢在一旁,把顾轻舟抱了上去。
这次,司行霈不再放过顾轻舟了,使劲折腾一回,将前几次的忍耐补了回来。
事后,顾轻舟躺着,软软睡觉,司行霈餍足之后精神奕奕,下楼把文件都抱了上楼。
他坐在旁边翻阅,看着顾轻舟熟睡,青稠长发铺满了雪白枕席,安静像只猫儿,司行霈心里踏实又满足。
他越发笃定,她就是他的,再也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