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诬陷少帅的罪行,不会再给你,转移到南京去了,以后可能会还给军政府。这根小黄鱼,是少帅给你的,还请你再收下。”
聂芸立马站了起来,感觉烫手般。
她连忙摇头“我不要!我已经错了,少夫人!我跟我姆妈说过了,我们会卖了房子,回湖南乡下的老宅,我家祖辈在那边还有三间祖宅,我们回去种地过日子。”
经过此事,聂芸是想明白了,想去讹诈权贵,简直是找死。那些人的心机比她深多了,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她母亲还在帮南京作证,军政府不找她的麻烦,她就万幸了,钱是万万不敢再要。
顾轻舟沉默看着她。
等她说罢,忐忑看着顾轻舟,顾轻舟复又请她坐下。
顾轻舟说“这次的事,你配合得很好,在法庭上表现也不错。况且这根金条,原本就是少帅给你。只不过,你可记得去收买你的人,就是魏清嘉吧?”
聂芸顿时就全部明白了。
这金条是司慕想和聂芸睡觉,结果他狂性大发,给聂芸的封口费;而顾轻舟还给聂芸,就是要聂芸咬紧魏清嘉不松口。
老实说,那天晚上的女人,只是受了魏清嘉的收买。若是聂芸乱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