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钺道“我没想那么远。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吧。况且,我真不是来送行的,偶然遇到罢了。”
顾轻舟沉默了。
她自己的感情一团糟,哪有资格伸出手来指点其他痴男怨女?
霍钺愿意倾诉,顾轻舟可以做个知心的朋友;他不愿意,顾轻舟也体贴的不再追问。
霍钺则始终坚持的说何微只是他很器重的晚辈,没有其他感情掺杂。
他自己的口不肯跟自己的心对峙,更是不会跟旁人泄露半分了。
回到新宅时,顾轻舟伏案看书。
这是艾诺德医生给她的西医入门。
他们在相互学习。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
顾轻舟下楼,接了电话。
电话里是司行霈含笑的声音“轻舟,在圣母路的银行门口来。”
那是顾公馆附近,他们过去时常约会的地方。
后来,顾轻舟再也没回过顾公馆。
闻言,她精神紧绷“你又来了?”
掐指一算,真的过去了半个月。
这人阴魂不散,说了半月来催一次,就真的毫不延误。
顾轻舟差点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