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
司行霈则算着日子,等着去接顾轻舟过来,根本没想到顾轻舟出事。
日子到了六月,一日日热了起来,顾轻舟的伤也慢慢好了起来。
换了三次药,拆了线,军医给顾轻舟做了检查,道“一切都无碍了,少夫人。”
顾轻舟淡淡松了口气。
也就是这个时候,顾轻舟接到了司慕的电报。
与此同时,顾轻舟也接到了南京打过来的电话。
“二嫂,我是芳菲。”司芳菲的声音有点急,“二哥从日本给阿爸拍了封电报,说他早年申请日本陆军军官学校的通知下来了,他想去学两年,如今已经到了日本。这是怎么回事?”
依照顾轻舟和司慕的协议,他们离婚之后,顾轻舟可能会孤立无依,没有立足之地。
他们不可能在一个城市,总要有一个人必须先走。
于是,顾轻舟要求司慕离开。
司慕就说“我一直想去日本再留学几年。日本的陆军,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德国军校的学习,让司慕意识到,德军的理论,并不适合亚洲。
所以,他想重新去念书。
“我会离开三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