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涌入,镁光灯扑闪扑闪的,将月台照得更加明亮。
司行霈一动不动,站立得笔直,好似等待什么大人物的到来。
“是司督军要来视察吗?”记者们猜测。
“不知道,可看司师座的表情,应该是非常重要的。”
众人议论纷纷。
远处,火车的蒸汽袅袅,汽笛声越来越近,一辆从南边开过来的火车,停靠在平城去年才修建好的崭新火车站。
火车有包厢,也有普通座位。
前面五列车厢,全是包厢,平常百姓都订不到。
“来了来了。”记者们看到司行霈往前走了几步,就很敏锐将相机对准了包厢的车门。
他们也在猜测,大人物会从五个包厢的哪一个车门下来,从哪个角度才能拍到最好的。
结果,等了半天,普通座位上的人都下光了,仍不见包厢的门打开。
旅客和送行的人都好奇,纷纷驻立观望,想看看是什么人要来。
记者们越来越多,听到风声的报社,全部赶了过来。
就在他们猜测,到底是谁要来的时候,第三间包厢的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紫红色大衣的女人,缓步下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