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杀人放火的心思。
顾轻舟则慢慢踱步,去了蔡长亭那边。
去年跟蔡长亭学日语,常到这里来,那时候阿蘅还在。
顾轻舟敲门。
蔡长亭刚刚洗澡完,正穿着浴袍,坐在炕上看什么资料,表情拧成一团。
屋子里烧了地龙,温暖极了,又烧了炕,更加暖和。
蔡长亭的衣襟半垂,顾轻舟看到他胸前上纵横的伤疤,表情微敛。
“轻舟?”蔡长亭立马将衣裳系紧。
他连浴袍都是黑色的。
“有事?”他问。
顾轻舟道“有些话想要问你,不是三两句能说完的,你要不先更衣?”
蔡长亭让她稍等。
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就换了衣裳出来,坐到了她对面的炕上。
他盘腿坐稳,问她“什么事,说吧?”
“司行霈身边来了个女人,是平城市长送给他的礼物,是不是你安排的?”顾轻舟问。
蔡长亭端详她的神色。
顾轻舟表情很平静,静得无波。越是这样安静,内心的情绪越是激烈么?
他道“我不是平城市长,轻舟。”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