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架完事,那是要动刀动枪的。那样环境里爬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没心机?”
程渝颔首“对。”
顾轻舟看了眼她,心中的话就慢慢透了出来“既然知道了,何不早点做决定?拖下去的话,你怕是脱不了身的。”
说到这里,程渝哼了声“我还没玩够呢。”
“这样色迷心窍,你将来别再找我哭诉。”顾轻舟道。
程渝道“我自愿,你管呢!”
顾轻舟当然管不了。
特别是高桥荀回来了,程渝赌一口气,什么决定都能做出来。
顾轻舟只能想到四个字形容她饮鸩止渴。
不过,事情的发展往往是无法预料的,顾轻舟也无法预测程渝的未来。
关心也要有个限度,超过了限度就适得其反,只会把程渝推得更远。
顾轻舟被程渝吵闹得错过了睡意,程渝自己则是睡得香甜。
翌日早起,顾轻舟收到了一封电报。
电报是南京发过来的,给司行霈的。
顾轻舟当时还以为是公务,接过电报就放在床头。
她下楼吃了早饭,略微散了片刻的步。
散步回来时,发现程渝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