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到了新加坡之后,不少人跟了过来。这里面好像没什么大事,可我总不安。”顾轻舟道。
司督军狐疑看着她。
顾轻舟苦笑“阿爸,我从小就练习如何应对迫害。我想,我的脑子可能不正常了,时时刻刻要提防着什么。”
司督军的眼神一软。
他叹了口气“别担心。”
“就说裴家二少奶奶这事吧,她才威胁了琼枝,想要知道司行霈的下落,几个小时后她就死了。”顾轻舟道,“您说是巧合,还是另有阴谋?
正是如此,我才想搀和进去。现在不是岳城,出了事没人给咱们汇报,想要反应最快,就要得到最新的消息。”
司督军又看了眼她。
“孩子有乳娘和朱嫂,而且他们还太小了,谈不上教育,不需要我时刻守着他们。医院暂时也开不了,司行霈这事没做完,咱们就都不知道将来到底在哪里安居。”顾轻舟说 。
司督军道“你打算好了?”
“嗯。”
“那就去做吧。不过你才生了孩子,身体吃得消?”
“休息三个月了。再不动动。脑子都要生锈了。”顾轻舟笑道。
等顾轻舟快要走的时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