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中风了。
他脸色煞白,问顾轻舟“这是怎么导致的呢?他才六岁,怎么会得这种病?”
他再三强调孩子年纪小。
“病理是怎么形成的,哪怕是拥有仪器的西医,也要做很多实验才能告诉你。而我靠号脉,说不清楚这些。我能告诉你的,只有出现了什么症状,如何治疗。”顾轻舟道。
“一般的情况呢?”颜子清不死心的追问。
好像问得清清楚楚,下次就能避免一样;好像问清楚了,就不显得他做父亲失责似的。
“三哥。”顾轻舟轻轻叹了口气。
颜子清这才回神。
他用力搓了几下脸,让自己的脑浆重新流动。
“对不起,我实在太惊讶了。”颜子清道,“我一直当他是爱胡闹,还暗中嫌弃他没出息我”
小孩子出事,家长最容易陷入自责或者相互指责里。
颜恺没有母亲,颜子清没有可以供他指责的妻子,故而内疚全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几乎要压垮他。
然而,这些是毫无意义的。
“怎么办,要怎么治疗?”颜子清自我责骂了半晌,才想起更重要的事,“我记得你是神医的,你看得出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