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司行霈没有离开。
他已经离开了,再多的假设都没有意义。
颜子清还是很保守道“未必就是。国内军阀众多,关系复杂,司师座太年轻了。”
“我知道的。”夏千予道,“他虽然年轻,但他父亲的权势加起来,就是足够的。”
她说到这里,双目放光,只是路灯昏暗中,颜子清没看见。
虽然没看到夏千予脸上的狂热,颜子清还是听出了不对劲,很警惕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我很崇拜他。”夏千予道,“我想这样的人,人生经验肯定丰富,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三哥,你下次若是约了他,能不能带着我去?我不打扰你们,就是在旁边坐坐,跟他学习学习。”
颜子清心中不悦。
他肯定自己没有多心,夏千予就是有那个意思。
想要趁着轻舟怀孕时,打扰她的婚姻吗?
轻舟还要叫颜子清一声三哥,颜子清岂会祸害自家姊妹?
他听了这席话,首先是一阵反感,然后又想起司行霈说颜家养了个祖宗,心里的新仇旧恨,一起浮动,顿时觉得夏千予很令人憎恶。
“这可不行,司师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