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刻也顾不上休养了。
阮燕峰转过身,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他声音有点暗哑“我至今不相信徐培是自杀,我要去问问。”
徐少安身子一颤“你你是说”
他们拿到了徐培的遗书,做父母的知道徐培内心的苦,又知道徐培从小就有自杀倾向,故而没有深究过。
听了这话,徐少安去叫了他太太和长女、女婿,都要跟着去旁听。
“我们全家都去,行吗?”他问军官。
军官道“当然行。”
审讯的地点在总督府。
总督府门口一片狼藉,路灯照着的地面上血迹斑斑。
徐家的汽车跟着诸位军官停稳,就看到有个人走了出来,是华民护卫司署的警察局局长牛怀古。
他身上穿着制服,此刻全部弄脏了,衣襟上还有血迹,可见这里冲突得多厉害。
徐少安和牛怀古打了招呼,就问他“这是”
“有武装枪支的歹徒试图袭击总督府,已经被击败了。”牛怀古简单概括。
其实场面是很血腥的,因为总督府的一楼墙壁上枪眼无数,窗户的玻璃全部破裂,暖暖的灯火投射在庭院的树上,整棵树沐浴着灯光,叶子宛如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