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此事一言难尽。
根特说他从未用强,是女人愿意跟他的,还说是她自己要打胎的。
律法是管不到这件事头上。
况且,对方是个穷人家的姑娘,家底也不够丰厚,压根儿没办法。
“我以为怎么也要开除他,没想到莱顿尔家的人这样糊涂。”何微道。
老先生苦笑了下。
管理一个偌大的公司,就像治理一个国家一样,对错很多时候没那么重要,平衡才是根本。
“是,乔纳森莱顿尔是个无能的人。”老先生说。
何微心里的那股子气过去了,就道“这个也不能怪他,一个人只有一双眼睛,总有看不见的地方。”
她对建立起如此庞大公司、为如此多人就业机会的莱顿尔先生还是非常尊重的。
老先生就笑了下。
他对何微道“别害怕,你好好睡一觉,这次莱顿尔看到了,他绝不会任由根特胡作非为。年轻的女士,你要补充好精力,将来你管理一家分行的时候,才知道做上司有多辛苦。”
何微笑了下。
郁结有了倾泻的口子,顿时就不那么压迫人了。
何微哪怕一夜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