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退了一步。
司玉藻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王院长,身为老师,教导学生成人,你自己胡说八道,是不是有违师德?
我祖父司炎、父亲司行霈,都是军方叫得上名字的大将,不是默默无名的鸡鸣狗盗之辈。你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他们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
报纸这么发达,任何大事小事都有记载。既然你不肯查,还主动提出了此事,说明你很感兴趣,那么我就告诉你具体的数据。
我祖父担任岳城督军时,岳城一共有七十三次学生活动,造成了的经济和政治损失,每次都有估计数据,但军政府从未开枪,也从未流血!”
“司玉藻!”潘落英神色微变,几乎想要挡在司玉藻和院长中间,“你这是跟师长说话的态度吗?”
司玉藻抓起她的胳膊,用力一甩就把她推开。
潘落英踉跄了数步,扶住了墙壁才站稳,十分狼狈。
其他人纷纷出声。
“你怎么还打人?你家是军阀了不起吗?”
“你对院长和会长就是这个态度吗,你眼里还有尊卑吗?”
众人七嘴八舌。
司玉藻道“我有枪。”
她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