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她阿爸一再告诉过她,就连张辛眉也这么说。
司玉藻却没感觉。
可能是环境太暗了,哪怕那个叛徒死了,她也没意识到自己结束了对方的生命;也可能是她天生就没有共情能力。
司玉藻还记得她姑姑说过“我一直不太能理解其他人的感受,哪怕是现在,我对病人去世这种事,也没有你姑父感受深刻,我总能把这种情绪剥离开来。
我、你阿爸、你祖父还有你去世的姑姑芳菲,我们都有点冷血。我们这种性格的人,不是天生的医生,就是天生的杀手。”
这可能是一种病,她也被遗传了。
“辛眉,你觉得我有病吗?”司玉藻认真问。
张辛眉用筷子重重敲了她的脑袋“叫叔叔,别没大没小的!”
然后他又道“没有病,只是对生死的同理心比较薄弱,这很正常。你们这种人适合做医生,病人的死亡是正常情况,不会让你产生特别严重的悲观情绪。”
司玉藻道“我姑姑也是这么说的。”
她抬眸,认真问张辛眉“你又不是比我大很多,我叫你哥哥好不好?”
“你休想占便宜,叫叔叔!”张辛眉道,“要不然,你阿爸还要让我叫他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