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害怕,趁早改了心意,别表露出来,让阿梨受伤。”
颜恺明白道长的心思。
“我不会伤害她。”颜恺道。
他说完这句,想起大婚当天,他差点丢下陈素商,略有点汗颜,“以后,不会。”
陈素商换了个姿势,把头偏向另一边,一颗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再后来,道长又跟颜恺聊了几句,就各自打盹去了。
飞机很快就到了新加坡。
陈素商用帕子擦了擦脸,若无其事跟着颜恺和师父下了飞机。
他们住到了颜恺的公寓里。
“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出去吃饭。”颜恺道。
陈素商说好。
她到了客房,耳边响起颜恺在飞机上说得话,似有海啸,翻腾而过。
洗脸的时候、化妆的时候,心里都是热烘烘的,就连掌心也是热的。
她有点像在发烧。
后来她只涂抹了个口红,懒得仔细化妆,下楼去了。
道长则说很累了,不想跟他们去吃饭。
颜恺和陈素商单独去了。
“等会儿吃完饭,我们先去看看我妈,再回家。到了十五当天,我们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