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必不会打搅您用膳的心情。”
司雀舫又皱眉,看着她不语。
一坐一立,隔着烛光两两相望。
半晌,司雀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冲外唤了声“来人”,便有人将他早就准备好的手令文件信封送进来。
他朝对面做了个手势。
来人将信封递给康琴心,而后退下。
康琴心取出看了眼,又瞧了眼右下的印章,这才看向对面人,“多谢二少。”
司雀舫边看着她重新收起的动作,边别有深意的道“康小姐多实在的人,觉得在下有用了便电话三催四请的打来的,满口二少二少的客气着。如今取了公文,想必急着要走了吧?”
虽说这是大实话,但康琴心觉得他讲话的语气真心不中听,讪笑着站在那,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怎么,陪我用顿晚餐这么为难吗?”司雀舫施压。
康琴心只得坐下,将信封放在旁边,含笑道“二少误会了。我是想着我说话太直接,怕惹得你不开心。你既然不介意,我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司雀舫突然说道“阿秀的母亲跟在我妈身边很多年了,她父亲以前也是在我们家当差,新加坡围困战的时候,路上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