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常情。
但沈家在新加坡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你父亲辛苦创下的基业,难道你真的忍心见沈家大权旁落吗?”
她的声音不重,却听得沈君兰整颗心都在犯堵。
好半晌他才开口询问“你是何时知道的?”
“没比你早多少时日。”
沈君兰和她对视了眼,苦笑道“是魏公子告诉你的吧?那天你让我去向乔医生打听伤他的利器,你就开始怀疑我二叔了。”
“其实,从你告诉我在天河桥附近落网的人与沈家港口的管事有关时,我就已经怀疑了。
沈家二老爷在道上是什么样的威名,谁敢在他管辖范围内背叛沈家去与外人合作?不过那时候只是直觉没有证据。
你又与我说,你们叔侄关系如何亲厚,我瞧你对他的信任程度也以为是我自己多心,所以即便怀疑却没有去查你们沈家的内事,真正确定是在新荣表哥受伤后,司二少告诉我的。”
沈君兰惊讶“司二少?”又喃喃道,“他怎么会知道?”
自言自语之后,他想到眼前人和司雀舫的关系,也就了然了。
他苦笑着叹道“你们都知道,就我还当他是亲人,从未怀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