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动,都会叫顾轻舟万劫不复。
司行霈将花放在她手里,快速把她前后门都锁上,拉近了窗帘,甚至熄了床头那盏灯。
屋子里漆黑一片。
眼睛适应了片刻,他们能看见彼此的轮廓。
“不发烧了。”司行霈坐到了她的床上,将她搂在怀里,摸她的脑门。
烧早已褪了。
顾轻舟惊魂甫歇,问他:“你怎么上来的?这是三楼!”
“你家这小洋楼,三楼也不过十米。我攀爬二十米的障碍都如履平地,何况是十米?”司行霈道。
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咬她的耳垂,“我早就说过,你敢拒绝出来见我,我就要半夜爬你的床。”
“知道了,你最了不起,会欺负女人!”顾轻舟往旁边躲。
司行霈箍紧了她的腰,不许她躲,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耳鬓厮磨。
“我一整天都在担心你。你还是搬到我的别馆去,我会找个借口搪塞你父亲,免得我时刻挂念,夜夜翻墙。”司行霈道。
一提到他的别馆,顾轻舟就想起那两颗人头。
她不寒而栗。
“你不要如此逼迫我。逼得狠了,我跟你玉石俱焚!司行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