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看罢,颔首。
他其实不懂,具体的用药是正确还是错误,是温和还是凶险,他都不明白。
既然不明白,他就不想多问了,全部交给顾轻舟。
“按方抓药,一日一次,一连吃七天。”顾轻舟又道,“因为你是大气下陷,需得借助外力,我想每天给你针灸半个小时。”
司慕疑惑看着她。
“针灸,你不懂么?”顾轻舟问。
司慕这才点点头,意思是他懂的,他只是有点意外。
顾轻舟道:“既然你懂,那么把药方交给副官,让副官去抓药,顺便买个小药炉回来,就在这里煎吧,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让家里知道。”
司慕略微颔首。
他的确不太想让他父母知道。他们知道了,抱以希望。若是希望落空,司慕会感觉对不起他们。
到时候,司慕不仅要承担自己的失意,还要背负内疚。
“针灸也今天开始吧。”顾轻舟道,“大气下陷在胸,你把衣裳脱了,在胸膛用针。”
司慕浓眉轻蹙。
他好像有点放不开。
顾轻舟说:“不妨事的,医者无性别。若是你介意,不用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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