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你……是你用石头砸的我？”
“就是我，怎么样？”帝云殇手，缓缓划过他的喉结，“这嗓子说话，怎么就这么不好听呢？”
李健吓得猛吞口水，“我……大爷，我错了，大爷，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爷，还请大爷放过我这一次。”
帝云殇‘咔’的一下，没有对他的喉结下手，反而一脚踢断了他的膝盖。
李健无奈，跪在他的面前。
他本想再度下手，被打的老人颤颤悠悠的爬过来，“这位公子……”
帝云殇将目光落在老人身上，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布衣，双眼好似看不太清楚离得太远的事物，瘦弱嶙峋，双手却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拐杖，一步一步的朝他爬过来。
“公子，还请手下留情。”
“他都对你这样了，还手下留情？这种人死不足惜！”帝云殇阴鸷的眼眸，泛起一丝冷意，“人之初，性本善，一个人连孝都不做到，你还期望他能够做什么？”
“公子，他再怎么不堪，也是我唯一的儿子啊。”老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苦涩，有些无奈，“公子若是初为人父，定会明白，即便自己的子女，在全天下人眼不是一个好人，哪怕遭受人人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