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是说你要和圣尊成亲了么？”
“的确。”步瑶微笑，“虽未曾见过面，但外人传言应当有几分真实，圣尊这个人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
“坏？”蓝圣雪突然觉得讽刺，“在你眼里，所谓的好人与坏人区别是什么？顺从星宫的就是好人，违逆星宫的就是坏人？”
步瑶看着她的目光顿了一下。
“是非黑白，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
“那你呢？”步瑶反问，“在你眼里，好人与坏人的区别是什么？曾经欺骗过你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善意的谎言，我可以接受，但是故意的欺骗，我绝不原谅。”
步瑶明白了蓝圣雪的答案，“既然蓝姑娘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我也就有自知之明了。本来，我还想与蓝姑娘做朋友的，如今看来……蓝姑娘是不肯原谅我了呢。”
蓝圣雪睨着她，似笑非笑，“故意欺骗第一次，就会有故意欺骗第二次。你当初就是不怀好意接近我和帝云殇，故意扮柔弱，引我们一步一步进入二层，对吗？”
“果然聪明。”
蓝圣雪浅笑，眸底淬着冷寒之色，当初，在罪恶之渊，她和帝云殇对步瑶的身份已经有所怀疑，奈何在第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