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
可是她不愿面对这个事实，所以她一遍一遍质问着逸然，就是想得到另外一个答案。
“……为什么？”蓝圣雪的嗓子，有种要断了气的感觉，问出这三个字，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因为夫人你要死了，因为君上不想让你死，所以，君上为你逆天而行，为你承担了所有当初你与天做下的假交易，承接了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所以，他给了我三百年的寿元，给了我无尽的光明？”
自从二十五天前，帝云殇归来之初，她心里就在疑惑一件事。
当初在城主府追踪被人挖眼割舌的尸体时，她是看不到的。
而且，那个时候，她每一次对视帝云殇的眼睛，都不能有太久的时间。
她知道，她的报应，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