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此等行为,那是大忌,只要有一例,那从此便是在交易师这个行当除名了。
吴忧自然不会蠢到如此做,但是对于这条枯藤他还真是动了心思了,该怎么办呢?
就在吴忧两难之际,一道有些落魄的人影冲进了大厅之中,来人衣衫破碎,甚至污迹重重,双手之上沾满了血色,颇为惊心。
“爹!”
来人这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牵引了过去,虽然分明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但是却沙哑无比,似乎透支了全身的气力。
“言儿,你怎么回来了?”杜海一眼便是认出了这人。
正是离家东躲西藏了一段时间的杜言,而此时杜海的妻子早已是扑了过去,将杜言一把揽于怀中。
一家人,哭拥在了一起。
看着这般场面,吴忧有些讶异,他本以为杜言已是将杜家害得如此凄惨,何以这杜家老小还都是如此溺爱于他,甚至似乎是颇为维护的模样。
杜言从母亲的怀中挣脱了出来,看向了吴忧,道:“就一个消息,在北边那废矿那,穿山甲兽重新出现了,这次绝对是真凭实据,你看!”
说罢杜言从怀中掏出了一片鳞片,鳞片呈现褐色,还依稀带了些许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