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像杰弗里·菲尔德那样的四级晨星巫师，估计应付起来都有些困难吧。
好在让方言感到欣慰的是，伊娃看起来根本无法完全挥自己的实力。
一颗星球，千百万年来不断积累凝聚的灵魂之力是何等的雄厚，以伊娃当时呈现出来的意识水平，她所能调动的灵魂力量，估计只占整颗星球底蕴的万分之一都不到！
但即便如此，方言也在那最后的短暂交锋中，完全落入了下风，甚至还因此受了一身不轻的伤势。
“……或者说，我是不是得庆幸，阿凡达世界中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凡生物诞生过？”
方言苦笑着揉了揉眉心。
虽然离那场交锋已经过去两周时间了，但直到现在，他还都能感觉到眉心处不时泛起的刺痛。
这便是方言当时与伊娃交手碰撞的那一下，给他留下的后遗症。
好在让他感到自己幸运的是，对于任何生物来说，凡之下与凡之间的差距，都是一个不可跨越的鸿沟。
这种差距，虽说不是体现在一个生物所表现出来的方方面面上——但灵魂，绝对是属于被凡鸿沟所影响的范畴之内。
圣母伊娃，她的本质从根本上说起来，只不过是一种从植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