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写字,宜正身体,身体不正,日久则脊骨弯曲,为害甚大。”
李大用一边到处溜达,一边嘴里说道:“瓦块,身子正些,否则我的戒尺可要不讲情面了!”
说着李大用就把自己的戒尺拍打在瓦块有些弯曲上的脊梁道。
这个时代的先生对写姿、坐姿都是要求颇多的,不似后世,人老师哪有时间管你写字姿势对不对?
做学问苦,瞄着薄宣纸下的字帖,抓着毛笔一点一点的去描红,每个人都得全神 贯注,走不得神 。
“这楷书书写,提按、行顿如松如钟,最是方正,最是清晰,大家伙在写字的时候也要比着字帖写认真些,不可潦草。”
抓着有些性急的学子直接在那三下五除二,李大用丝毫不讲情面,直接抓来宣纸撕了去,责令重写。
李狗剩如今满脑子的身言书判,自然是日后做官的讲究,自己自然不会大意,每个字都写的十分用心,描的颇为仔细,难得受到这么系统的书法教育,如此大好的机会,自己自然不要错过。
所谓字如百日之功,字在人形物在主。写字不是个可以一蹴而就的活儿,这活计想要干好,自然得下份苦功,不得松懈。
报蘸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