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来这阳谷县确实颇有些顺利了,李狗剩心里一喜,前几日自己进山,采来的那李父唤作柴草的物事其实这便是老郎中口中的柴胡。
“老先生,可是缺柴胡这味药?”
老郎中急的直敲脑袋,诊金不收是小事儿,可这病号的病咋拖得?疟疾不算大病,可是急了一样能死人!正在老郎中焦头烂额的档儿,一个半大小子背着一个快赶上自己高的大篓子这就进来了。
“这位小友可是要治病?”
人一急似乎连听力都会打折扣,老郎中并未听清李狗剩却才口中说啥,冷不丁的一抬头这便瞅着一小孩儿背着快赶上自己高的大篓子这就进来了,心里一惊。
“非也,小子来,是给先生送药来了。”
狗剩一笑,露出一排灿烂的小白牙,解下大篓子,抓了一把:“您瞅瞅,这不就是柴胡?这是我从那无云山上采摘下来的,已然晾干,已经可以入药了。”
狗剩一言让眼前的老郎中和小伙计都是颇为一惊,小伙计ho1d不住,赶忙这就凑上来,接过狗剩手里的干柴胡,仔细瞅了瞅,嗅了嗅,还捏了一片丢进嘴巴里嚼了嚼:“先生,真是柴胡,真是柴胡!”
病号闻听此言咧嘴一笑,老郎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