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不忘乡邻之辈,可敬,李狗剩心里暗暗道。
“你就不问我这跟林先生为啥不用心教书有啥关系?”小胖子道。
“额,你都帮我问了,你说吧。”狗剩脑袋上三根黑线道。
小胖子得意的一笑,看来也是对自己知道这么多事儿颇为自得:“这里还是阳谷社学的时候林先生就在这里教书,可那会儿只是代课,有薪水,但是没束脩,连免除徭役这些事儿也排不上他,所以啊,这林先生上课只是一门心-思 的在那儿讲,你学生爱听不听。
大概是世间久了也成习惯了,自成立这洪塘学社来,这林先生便成了张老先生雇来的教书匠,虽说薪资多了些,不过仍旧还是没束脩,亦不能免徭役,所以啊,这林先生也还是以前那套道道道儿,讲完就走,管你学生听不听呢。”
小胖子笑道:“咱可最是喜欢这样的先生了,犯错了也不必打手心。”
李狗剩恍然大悟,原来这林是代课先生,怪不得如此,这个时代不收束脩甚至人老师都可以不教你!也难免这林先生有些怠工了。
正在说话的档儿,林先生这就来了。
果然就如小胖子所说,学生们见了林先生绝逼不似见了张老先生那般恭敬有礼鸦雀无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