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济老先生今日来这洪塘学社其实就是冲着李狗剩的那诗来的,抄完这诗人老先生就立马拿脚走了,走的那叫一个痛快,李狗剩也是无奈,这老头儿……
“你小子行啊,不成想刚来这就得先生青睐,当众求诗,简直是奇闻了!”
乱七八糟的事务安排好,李狗剩这就掇着那本论语和笔墨纸砚这些东西来了学堂,随意的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同桌是一个小胖子,脸上肉肉的简直都要把眼睛给眯死了,这人估计有点自来熟,一瞅着李狗剩坐下来这就凑上来道。
“是为先生提携后辈嘛。”
低调、低调,李狗剩心道,自己那诗虽说奇伟,不过毕竟跟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高调放肆的去宣扬什么反倒不美。
“得了吧,别谦虚了,没用。”小胖子摆摆手:“张老先生平日里忙的焦头烂额,又是绸缎庄又是药铺又是学社的,据说家里还有百十亩不用上税的地,人专程跑来学社等你的诗,你的诗还能差了?先生虽说和蔼,可是骨子里那股恃才傲物的劲儿,可是一点都不亚于年轻人!”
对于狗剩的搪塞小胖子明显不信,这就信誓旦旦道:“不过,不过说实话,你说的的那东西像诗可又不像诗,听着不押韵,好像也没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