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一准儿得过。”
“哼,你个癫子,还考狗剩学问?一个劲儿的往嘴巴里灌酒,这么多年了,老夫还不知道你?怕是你比老夫心里更急吧!”
郝半仙越是着急越是喜欢喝酒,别人不知道,老里长岂会不知?
“你!”郝半仙气道。
“好啦,二位别吵了。”
姜满仓朝王氏那边努了努嘴,说道,这妇人如今西厢房来来回回的不知道跑了多少次,你们还在她耳朵边上紧着说些废话,狗剩是她儿子,人家不比你们急?
老里长会意,可是坐不住,刚坐下心肝这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世人都以读书为尊,可千军万马过这独木桥,哪里有那么容易?
“狗剩前些日子还得布政使大人赐紫衣呢,老夫看啊,就看在紫衣的份儿上,朝廷也一准儿能让李狗剩过!”约摸是寻思 调节一下尴尬气氛,别让众人这么紧张吧,老里长这就想出这一言道。
“没用,两码子事儿!说你是个老糊涂!”
郝半仙鄙视道。
赏赐归赏赐,科考归科考。
再说了,就算人家真会照顾你,可这科考哪里有你一笔一划的写出妙笔生花的文章来的硬通?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