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为何你回来以后这就闷闷不乐的,难道是遇到了什么忧心事?”
欣儿是个机灵鬼,一看父亲回来眉头皱在一起这就估摸着父亲定是在外边受了很大的气,否则爹爹一向疼爱自己,哪里回家了还会甩脸子?
“哼!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简直气死为师了!”李大用大骂,丝毫没了往日青衫儒雅的风度。
“嗯……爹爹今日该是去考棚唱保去了,难不成,难不成是那李狗剩气你?”说起李狗剩欣儿立即想起那日在百花楼自己曾得那禽-兽“非礼”的事情,这也不由气上心头:“李狗剩真是不识好歹,人面兽心,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我说这人就该……”
那日自己贪玩,这便和丫鬟一起去了阳谷县里逛街,瞅着百花楼那边有光景儿,这就进去凑凑热闹,至于后边出来吟出那句雪花似掌难遮眼也是一时兴起,却不料狗剩借坡下驴,竟然当众占自己那么大的便宜!
“咋了闺女,咋狗剩欺负你了?”
瞅着女儿在那儿像是个怨妇一样的骂个不停,李大用心头有些诧异,这就道。
“额……”不成,这事儿一准儿不能让爹爹知道,欣儿顾左右而言他:“爹爹还未言到底何事生气,可是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