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教?李狗剩作诚惶诚恐状:“不敢,大人有事不妨直说。”
“嗯。”对于狗剩的回答林知县明显很满意,这子并未因得了这招覆的案这就跳脱,也未因为看见自己这就浑身抖说不出话,当真得不卑不亢四字,好。
“那日考场失火,情况说不上不紧急,为何别的学子这都惊慌失措,独你安坐案上考试?你当真是学那圣人不惧生死?”
林知县不由疑惑道,话说那日考场失火,一众学子可真是作何面相的都有,有一个学子脸被烧伤,到现在还不能见人,可是这李狗剩当时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继续作答,这才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儿,如何得的这修为?
“小子哪有不惧生死。”李狗剩笑道,咧开一嘴白牙:“小子可是怕死的紧。”
“那你又为何当时如此镇定?”
林知县一出身旁众人也不见得当时都在考场,这也颇感诧异,一来诧异这见多识广的林知县此时竟也如此吃惊,二来诧异林知县所言可是当真?
“因为小子断定这火势一准儿蔓延不到考场!”李狗剩道。
“奥?”林知县一惊:“你又为何如此肯定?”
“早在正场之前小子就曾先围着这考场转了一圈,这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