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人敢跟上去,这就瞅着二人去了那放榜地西边的一块大青石上。
“坐。”
“林爷爷您坐,小子还是站着自在些。”
狗剩推辞,林知县也不强求:“你的文章妙笔生花,着实好文采,爷爷读了也是感觉颇为惊喜,我县中竟有如此神 童!
说实话,你那正场的文章‘圣人行藏之宜,欸能者而始微示之也’,写的文思 缜密、文采斐然,本可直接引为这县试案,可老夫啊,古板,瞅着你竟考场安睡!这就心中不由气,寻思 着给你个微惩,这就让你屈居了一个十一,呵呵,说来惭愧,狗剩,你可有埋怨老夫?”
“不敢。”李狗剩憨憨笑道,笑话,埋怨也不敢说出来啊!
“呵呵,埋怨和无妨,无妨的,老夫这人学究,平生最是见不得学子跳脱,由是这招覆开考之时啊,老夫就在心中道,这个李狗剩若是这场写不出更好的文章,就是水平比满场考生都强,老夫亦让他落榜!”
狗剩一听这话才怵然一惊,这老头儿,真狠啊!
“可是你这子,竟能在火中安然作答,不管不顾,方才分析的亦是丝丝入扣,可见没读死书,头脑也是非常灵活,况且你这招覆的文章之妙,比正场甚至有过之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