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自己,林自诩学贯古今,写手好八股,可是府试已考过多年,如今还不是科试、录科屡屡失败,以致当下几乎没了斗志,想着投笔从戎?
张老先生估摸着也是担心李狗剩怕跟自己一样吧?想到这里林不由道:“狗剩如今心比天高,就算明知是南墙也要撞上一撞,既然这娃一心科考,何不由着他的性子来一次?”
说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比起落榜,林先生总觉得学子畏考一事更为可怕些。
“好吧,依你。”张老先生道,既然狗剩执意要考,那就天要下雨,由他去吧。
“老先生我看杞人忧天了。”林打破沉闷道:“李狗剩如今已经十三岁,咱大明十六七岁考中举人的这都大有人在,人李狗剩怕已经落人一步了,还不得笨鸟先飞?”
张老先生一笑,可是脸上仍旧是掩饰不住的忧愁。
“嗯,既然此子执意要做,那就由着他去。”思 索片刻张老先生这也倒想开了:“人生难得几回搏,大丈夫总要吃些亏才知道这世道险恶,这几本书给他送去,也好长长见识,莫要考场失了分寸,被贴出卷子才好。”
说着张老先生就把几本书拍在了桌上,林定睛一看,都是些当朝典制,如《皇明祖训》、《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