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直撞,越过钟鼓楼这又向前,赶了好一会儿马儿这才停了下来,正是兖州府衙。
一众番子并未从正门入,约摸是不想声张吧,这就把马儿停到了兖州府的后门,一个番子率先下马,敲开大门,轻声朝门房说了几句之后这就一个手势,看来是颇有默契的,众人瞅着手势这就都翻身下马。
“哎呀……”
一声孩童声音的惨叫,出声音的正是李狗剩。
骑马这事儿实在太遭罪了,而且李狗剩这两日几乎是被挟持的,根本连点空档都没有,在马上那会儿还没觉得有啥,一下马这就悲催了,大腿内侧似乎被磨烂了,走路的时候两腿劈拉开都疼的要命,简直那叫一个痛苦啊!
话说自己以前只是驾驭过马车,今天还是头回坐马背呢,一般人次骑马的时候都要刀山火海几天,如今自己被番子挟持着在马上架了两天,岂能舒服了去?
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疼,不会把子孙根根儿也给磨坏了吧!?想到这里李狗剩忽然一脸悲怆:“我走不动了走不动了,你们要抬着我,呜呜……”
半大小子在地上耍起无赖还是颇具杀伤力的,况且如今这是在府衙的后门,可不是当初荒郊野岭的时候了,领头那虬髯番子瞅着众路人这都朝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