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如今房间里只剩狗剩一人,细细回忆起那日景象,刺客行刺之前说道你可记得介休一众百姓?难不成这张逸简以前在介休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而这自己所熟知的刺客,正是介休老家?
脑袋有些疼,李狗剩拼命的把自己记忆里的东西七拼八凑,想来该是寻仇,刺客是山西介休人,张逸简之前也该是在介休做过什么事儿,刺客怀恨在心,这就行刺府尊大人。
李狗剩不由一阵好笑,自己不过来一趟府城科考,不料这府城竟然生此等事!况且行刺一事儿的主角还是自己所熟知的郝半仙,你说好笑不?
再寻思 起那日郝半仙神 神 秘秘,置好酒好菜于不顾这也好理解了,否则这人嗜酒如命,平日里就着一小碟咸菜都能喝的那酒糟汤有滋有味的,哪里会拒绝自己的大餐?
哎……李狗剩摇了摇头,郝半仙如此做,这事儿岂能善了了?
……
李狗剩不知道的是此时他已经昏迷了两天多,此时府衙的快马已然到了他家门口。
“可是李狗剩家?”
“是,咋了?”李父心里怵然一惊,不过这再定睛一看,心里方才稍稍有些心安,来人抓着绸缎、银两,相信不该是自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