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望了!”
“可是我那爱徒?”
这人说话行事里都透着一股子跳脱,不必说了,准是自己那秀才恩师了,李狗剩定睛一看,可不,李大用这就笑呵呵的从屋里走出来,嘴上满满的笑意。
人生得一如此学生,夫复何求?想来我阳谷县几十年都未曾出个府试案,李狗剩这才初次入兖州这就摘了一个案回来,甚至府尊大老爷都当众写下阳谷李狗剩的名号,这是多大的荣耀?试问兖州府几万学子,能得此待遇的又有几人?
“恩公。”李狗剩笑着这就要施礼,李大用赶忙摆手:“可别介,你现在可是救了府尊大人的大恩人,府尊大人宅心仁厚,任上一直口碑甚好,说来我兖州府都得向你拱手道谢呢,咋还朝我这无用书生施起礼来了?咱可不敢当。”
狗剩不由翻了翻白眼,自己这恩公就是这个样子,四十多岁的人了,说话就没个正行。
“他敢!您是恩师,天地君亲师,李狗剩如今就算当了宰相,您也是他的恩公,见了您他也要三叩九拜,否则俺打断了他的腿!”
李大用这人喜欢说笑,不过李父却是严肃的要命,一听李大用如此说道立马这就暴走,乡下汉子嘛,大多都是炮仗,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