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老御史一直在好言相劝,这李狗剩怕是都得等下届院试了。
“此文怕是当今圣上见了,亦会拍手称道啊。”提学御史摇了摇头,还是有些惋惜,这娃,怕这岁试给个院案也不为过,就是这品行。
“哎……”老御史长长一声叹息。
“不对啊,话说你这老头儿平日里最恨这些旁门左道,咋这几日还在为这小孩儿开脱?此子如此没个正行,你就不厌恶?”
想来学政大人也是奇怪,这老御史最是见不得学子跳脱,如今这是咋了?
“一来老夫坚信此人不是跳脱之人,眼珠子里有股子稳重,否则哪里能写出那咏雪?二来也是爱他才华!可这人是龙是虫,就看他自己了,住院老夫没有看走眼吧,日后若是能为朝廷选来一良才,怕是开疆拓土、扬名立万都是不在话下,可若是此子走上邪路,怕也会是下一个王莽……这几日冷不丁的老夫总有此种想法,睡觉都不得安稳!”
“奥?你真如此看?那小娃娃当真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学政大人道,话说老御史可是极少夸人至此。
“老夫平生看人无数,揪下来的、推上去的官员亦是不少,可从来没有一人能让老夫如此看不懂、摸不透!看吧,此人日后,要么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