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可是阳谷县的李狗剩,狗剩兄?”
吴省身约摸是觉得无聊吧,滔滔不绝了这么久,换谁也累了,四下一瞟,那边闷声不响那人可是前些日子岁试头场案的李狗剩?
当时自己见这个李狗剩得了案可是眼红了好久,瞅着这人土里土气的样子还得案更是引为一生之恨!如今狗剩端坐旁桌,他哪里会认不出来?
“正是。”李狗剩淡淡道。
“狗剩兄何不一同加入?如今全济南的士子这都同坐一堂,畅谈这平倭一事,你我虽不是朝廷大员,可读书人自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嘛。
狗剩兄又何故只顾闷头吃饭?难不成还要置这天下大事于不顾,只管自家饭食?”
吴省身笑里藏刀道,这不,较量已经开始了,如此说道意思 不就是狗剩一门-心思 的读书,连这国事都不关心了?
一众学子一听此言也是忍不住有些鄙视狗剩,若是风花雪月那人张口不言还是矜持,现如今一众学子谈这国家民生,这人还是闭口只顾吃饭,哼,一人饭食岂能比得上天下人的饭食?
读书人,当以天下为重!
唉,李狗剩摇了摇头,明代的言论也是太自由了,结果就豢养了一批这样空谈误国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