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眼泪再也隐忍不住,吧嗒吧嗒的这就流了下来,又惊又喜,方才自己的心脏可都要跳出来了!
“大人为何置那学子一言于不顾?想想大人一向对这学子品行、学问都是颇为考究,今日为何如此优待那李狗剩?”
官轿吱吱悠悠的抬起,一个推官这也不解,掀开娇帘问学政道。
学政大人看来也是有些无奈:“老夫也是照章办事啊。”
“为何?按大明祖制,这李狗剩就算剥了功名不再录用都不为过!”
学政烦气的揉了揉脑袋,真不知道这李狗剩到底是什么来路,不由烦气道:“你别问了,这可是圣谕!”
圣谕?
推官心里一惊,冷汗都要流了下来。
要是圣谕也就好理解了,天下都是圣上的,圣上准这人科考,你能有何话说?
“可大人方才为何不说?大人若是挑明了是圣谕,相信这济南府也无人敢再传,可大人不说,怕这事儿很快就要闹得满城风雨了,众学子都会说你偏袒李狗剩,做事不公!”
学政大人一瞪眼,推官会意,不敢再言。
半晌,老学政无奈道:“圣上准许这李狗剩科考,可是又不许声张,老夫又能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