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白眼,李狗剩倒也习惯了,本来就没指望跟这些人能热热络络的,如此就如此吧,自己吃完饭这再上楼温书就好,正好也没时间跟你们这些人瞎落落。
……
明日这便是乡试头场,大明朝一般乡试都是八月初九开考,雷打不动,不必另行通知。
“李狗剩!”
这些日子客栈里鲜有人还搭理李狗剩,这人传来传去简直成了大恶人!流传的版本里就有李狗剩朝学政家里撒了一簸箕的金豆子这又好言相劝怎么怎么着的这才得学政大人谅解,勉为其难的给了个录科考试的资格,然后又和那戚家的大小姐怎么怎么着的云云,反正是这种说法,全都是把李狗剩朝那不仁不义的方向去的。
这个档儿谁人见了李狗剩都像是瞅着了瘟-神 ,谁人还会上杆子喊他?
客栈的学子齐刷刷的顺着声音望过去,李狗剩也是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回头一看,不正是那登州府的志敏?
今日再见志敏就有些落魄了,这小子蓬头垢面的怕是好些天都没能洗洗身上了,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怕是有些日子没吃饭食了,按理说志敏家中颇有家私,哪里至于如此狼狈?
“志敏?你这是咋了?”
李狗剩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