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士朝另一位军士换了换眼色,那军士也是一脸的茫然,铁板烧?啥东西?
军士最后大概也是看狗剩岁数小,想来也不会用这奇奇怪怪的物什来考场跳脱,也就准了狗剩所带物什。
要说这乡试搜身其实颇为吓人,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为了防止考生在头里夹带,所有考生这都得披散着头入场,大晚上的,各色年龄的一众男子披头散的走进来还是让人忍不住心里有些毛。
搜完身,李狗剩这就带着一大堆的物什入场,有童子指引,倒也不至于走丢。
学子悉数入场之后考官这就训话。
天子亲自指派的翰林和内阁学士担任主副考官,自然开场也少不了要官样文章几句,什么开科取士乃是国之大事,本朝一向重视云云。
听完这些废话,童子引路,一众学子这就找到自己号房。
说是号房,房如其名,考试简直就像是蹲号子一般,李狗剩先前也只是在上看过,一进来才知道,这乡试实在不是人过得日子。
号房不大,仅容一人,李狗剩这半大小子进去尚且觉得有些挤吧,更别说那些身大力不亏的成年人了,简直进去就是一个憋屈,尤其这还是刚开考,想想每场都要在这破号房里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