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可起码也要多走几间吧?
心里如此寻思 着,刘采还是让一旁的差役开门。
“喂,你小子,倒是醒醒啊!”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方才进前一间号房的时候里边马桶啥的已经打翻,由此开这号门的时候一众官员大多都是屏住呼吸,有的还掩起了鼻子,看过的几个考生都是作态惶惶的,估摸着这号房里的学子也不会强到哪里去吧?
试探性的嗅了嗅,这号房没有异样啊,号门开的时候刘采看到这号房里整洁如新,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咋,这小子还睡着了?”
一旁的一位官员不忍笑了起来,这人是朝廷派下来的副考官,乃是一翰林学士,姓赵。
只见这间号房里的考生不知何时早已将板子对在一起当床睡了起来,身子有些蜷,但是仍旧睡得很香,还有微微的鼾声传过来。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呢!”担任此次乡试同考官的是山东安察佥事陈术,这也不由捋着胡子笑道。
“既然这位学子已然安睡,看来并未受到这骚乱的影响,走吧。”
刘采忽然对这考生很感兴趣,默默记下了这号房的号码,可无奈这考生睡得像是头猪,罢了,既然无缘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