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怒。
“知晓,老夫当然知晓!”
“哼。”刘采一拂袖子:“自然知晓,为何你竟明目张胆的这就包庇那李狗剩?”
“本官查过了,此人科试卷子已然被你贴出,这竟然又能得以参加录科!如此明目张胆,你真当这山东是你的山东了?”
刘采道:“你身为学政,朝廷如此信任你,将这山东一省的学子命运系在你的手上,你为何如此这般?莫不成是收了那李狗剩的好处不成?”
“唉……”很让刘采意外,提学官闻听此言以后并未先为自己开脱。
刘采心中更是气了,你这是逼着老夫办你啊!
“来人啊!”刘采大怒,这就要扣押学政,公然营私舞弊,此风不可涨!
“大人请听我说。”
“哼,此事已经明明白白了,你还有何话说?”刘采怒道。
“老夫自然知晓这科举章程,可是……”
“可是什么?”刘采咄咄逼人,步步进逼。
“让这个李狗剩参加录科,乃为圣谕。”
“圣谕!?”刘采也是吃了一惊,当官儿的没谁敢用这圣谕作为幌子,瞅着老学政面色如常,不似作假,难不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