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说事儿!”老学政连忙表忠心。
这一点刘采倒是相信,圣上虽然常年居于宫中,可为人精明,底下的万千臣子,谁人敢去触碰圣上的禁地?
“罢了。”既然是圣谕,那自己倒也再说不出什么了,刘采有些烦躁,好端端的,圣上怎么管起这事儿了?
“况且李狗剩的文章文采斐然,写的东西也是颇有些见地,其实参加录科本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说实话,将此人的卷子贴出,下官当时也是颇为心痛,如此正好,借着圣谕,准许李狗剩继续参加录科。”
老学政说道。
“嗯。”刘采道:“此事倒是不假。”
刘采身为山东巡抚,知兵事,李狗剩所言的抗倭和抵抗蒙古的主张看来都是颇有些可行之处的,不论是从大的层面,还是从战斗的层面来讲,都是颇有些可取之处的。
虽说若是真正实践不知道能否可行,可作为时务策的文章来讲,着实是精彩!
“来人。”
刘采如此寻思 着心里这也有了见地。
“大人。”一直守在门外的左右这才进来。
“去查查,那李狗剩如今可是身在济南?”
“不在,此人乡试考完第二天